末人_yt

不德之爱最上头

母胎单身22年的我,最近在一部三观不正的台剧里面上头到不行。

《我们不能是朋友》,豆瓣评分达到7.9。尽管是占了小众的优势,但是如此一部制作颇不精良、情节颇为随意的剧,还是能拿到不算太虚高的分数,大概是因为感情线太吸引眼球了。

有多久没有看过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了?有关情感的情节,无论是原配直接剽悍手撕小三,还是原配地狱归来报复奸夫淫妇,冲突的爽感都不是来自情感交错的力量,而是道德上居高临下的胜利姿态。三角或四角关系中,触犯道德的人绝对错误,必须要接受惩罚;守住道德的人无所谓爱不爱情,满怀愤怒和仇恨去斗争,必要赢才可以。

然而就是这样激烈的戏码也会看腻。追根溯源,错误的开始都是因为有了寻求刺激的危险念头。新的要求则诞生:双方都不能有考虑不忠的机会,你只能爱我,我只能爱你,如此才算公平。于是情感过程的时空被高度筛选,扩张,留下最甜蜜,填满整个剧。

爱情仍然美好,但已不能动人。

不愿意爱情有相信瑕疵,不代表瑕疵不真实存在。七年之痒是真,日渐索然是真,相互怀疑是真。付诸于行为,就有合理的背叛、分离以及重新开始。而在其中,人性的选择才最有趣。

01 动摇

剧中一直牵引我的,就女主角周惟惟的选择。

周惟惟最普通的女生。普通地从大学毕业,成为普通的公司职员,找了普通的同事做了男朋友,准备成为一个普通的妻子和母亲。

按部就班是一种很高级的能力。一路保持普通平凡的周惟惟,耗费了巨大的体力心力经营自己的生活,以求符合规则的幸福美满。为了买房和男朋友结婚,她努力工作,省吃兼用,拼命攒钱。物质极尽艰难之时,诉苦机会却更少。隐瞒公室恋情,男友和自己都是不得已懦弱,谁也不能失去工作,否则,房子、婚姻、家庭都将成为泡影。

周惟惟坚持一切的原动力,是她自以为的爱。她相信自己深爱另一半,也相信对方深爱自己。当对方抛出一个为彼此未来共同指定的计划,她愿意认同并实现。至于计划中有关于自己部分有多少,她不过分在意。在计划里,一个家庭的幸福才是她个人幸福的保障,眼前之事,当是尽快有家。

如果没有意外,周惟惟将继续平凡普通地生活下去,承担一份传统家庭的女性道德,自以为幸福地做着比当前更大的牺牲。

牺牲不要紧,只要有盼头。盼头是真是假不要紧,只要能相信。能不能相信不要紧,只是怕考证。

周惟惟的爱情始终有逻辑上的谬误。相恋甚至成婚,首先都是要先爱自己,其次才能去爱别人。任何一种将自我置于卑微境地的关系都是危险的。周惟惟在选择一段爱情之前,有权利且有必要提出关于自我的任何条件,但她几乎全盘放弃。有时候选择依从要比自己规划容易很多,她不必究极思考自我存在的意义,将希望都寄托于男友。她不会不知道,自己的人生实际上仍然一筹莫展,但是黎皓一已经按照约定一步步走向前去,自己没有理由不跟上。

爱情不讲逻辑。即便是一开始就已经意识到自我将逐渐融合甚至丧失,也可能盲目地继续下去,稳定不生变故就活成幸福。若是一定要让逻辑发挥作用,非得要一个被点拨的契机。

周惟惟迎来的契机,是一个腹黑变态男——褚克桓(这个名字比较火,搜索的频次较高,输入法一下子就可以打出来,可见很多人还在吃霸道总裁的一套)。

开头情节为天方夜谭。褚克桓年薪千万,竟然会打车出门;撞上贫穷白领周惟惟,竟然是因为追一张需要公款报销的出租车发票(纸质发票要能在风力盘旋镜头呈现之久,环境中至少是六七级的旋风)。为了将两人在后面的剧情里锁在一起,周惟惟会从手提包中,慌张拿出自己自己最重要的16开本大手账,遗漏在出租车上,等着褚克桓搭上同一辆出租车,捡到,得到她极为详尽的个人信息,再恋恋不忘找回去。

现实中,如此二人根本不可能遇到,因而戏剧中多么戏剧地去处理相遇都不过分。越是强烈刺激地开场,女主角遭受的震动就越大,对后续的生活爱情影响就越深远。

此后,一个变态男性和懦弱女性之间的故事展开。 褚克桓所使用的一系列追求手段都涉及性侵犯,周惟惟自始至终未能有效维权。当然,不能要求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故事有多平和,侵略性的情感攻势和形同虚设的心理防线总能发生神奇的化学反应,勾动观众的原始神经。暴力不德之美,油然而生。

褚克桓的人设背景中没有详细交代过去的成长环境,因此无法判断他金钱观念的转变。他对周惟惟首要的质疑,就是金钱。褚克桓的形象和一般的霸道总裁不同,他不是坐享其成的顶尖财富持有者,而是仍然需要每天生死一线才能获取投机收入的股票经纪人,他本人对金钱必然相当看中,他也明白人受制于金钱后的状态。他的质疑很现实,过多的计划都是因为没有钱。他的条件也很直接,只要跟他在一起,就能有钱。

周惟惟的吸引力就在于她是普通人。她缺钱,但永不会坦诚承认。如果不是要买房子,她也许能获得像闺蜜韩可菲一样潇洒,可是计划是不能变的,只有周六晚上才能做爱,只有省吃俭用才够付首付,只有在65岁才能退休(只有周六才能做爱这一点特别不能理解,程序员找对象都不走肾是么?)。

原本她坚信不疑,现在她瞬间动摇。问题一直都在,但总也没有一个像褚克桓一样的神经病这样裸露地发问。她越是回应“关你什么事”,就越是反证了问题跟自己的相关。企图混过去的生活开始有了不能再继续的裂痕,褚克桓在她的心中种下一颗狐疑的种子,只等着生根发芽,长成突破自我欺骗的高树。

对黎皓一而言,到底是计划更重要还是她更重要呢?就像褚克桓说的,周惟惟到底是在过自己的人生,还是他的人生?

在黎皓一的人生中,结婚是一定要完成的目标。虽然我至今不明白像黎皓一一样的男性为什么一定要结婚,但是我时常能感受到他们迫切的心情。结婚对他们来说是极其现实的社会问题,靠自己结婚要花很多钱。任何情况下,花最少的钱是解决问题的原则,所以他想找一个能和他AA制的女生和他共度晚年,也是想高效完成结婚的目标。

黎皓一的迫切,或许会将物质生活和情感世界混淆。在多数涉及金钱的场景中,他眼中的周惟惟是一个勤俭持家的结婚对象,而不是周惟惟这个人。他一定要和一个能赚钱、会省钱的女生一起生活,而这个人只要具备了特点就好,也不一定非得是周惟惟。不能说他对周惟惟没有感情,只是感情中说不准掺入多少金钱的因素。

如此发展下去,周惟惟就越来越不可能是黎皓一唯一的选择。只要他的物质生活出现变动,他的情感也会被牵引。他认为的婚姻,始终是一个单方面的目标,周惟惟一定程度上被他物化,成为实现结婚目标的原材料之一。后来他事业上成就变大,能调动的物质资源变多,很快就忽略了周惟惟在组建家庭过程中的作用。

逻辑上,周惟惟过怎样的人生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。即便她发现黎皓一视角下,生活存在诸多问题,并最终选择结束恋爱 关系,也都应该从自我出发,不该和任何人有关。只是情感上,想到这个问题,不免就想到提出问题的人。

从此以后,周惟惟忘不了褚克桓,周惟惟一定会再见褚克桓。

她着晚礼服,从褚克桓的变态联谊会上脱逃,纵然接近崩溃,却也不敢让黎皓一知晓刚才发生的一切;她接二连三受到褚克桓通讯和社交网络骚扰,却也不敢让黎皓一出面解决问题;她像个孩子一样去相信,用食指去触摸一个对她进行性骚扰陌生男子的眉间,她的生活就能回到正轨。一切都被褚克桓言中,她对黎皓一的信任不能再回到从前,她对褚克桓的感觉再不能忽视。

02 牺牲

霸道总裁总会把感情和契约联系在一起,履行爱情亦如商业可操控的人生信条。褚克桓一开始就把炒股和爱情类比,自信一套理论可在商场情场通吃。褚克桓作为还不太上档次的总裁,和周惟惟的交易只是过分,不算狗血。只要周惟惟答应陪他一晚,他就把自己的房子便宜新台币800万(折合人民币约177万)卖给她和黎皓一当婚房。

周惟惟一定会去。自欺自人的补救通常是假戏真做,她要用真正的牺牲,完成自己和黎皓一、和原本生活的捆绑,让一切的动摇和怀疑都落实在800万的差价里。

这是一种值得歌颂的牺牲,同时也是毋庸置疑的背叛。周惟惟铁心去做褚克桓的商品,也就彻底沦为黎皓一的成本。她出卖自己的伟大,在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伟大:我连货都做到了,今后的生活我还有什么做不到呢?

就是在这一瞬间,褚克桓被完全激怒。

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可怜,自己更可怜。自己的女友,高子媛,用同样的牺牲捆绑了他十年。

褚克桓身上,有一种对承诺和奉献的可怖。剧情还没有说明,过去的十年中,高子媛究竟做过什么,但高子媛存在的性质已经明确,她要完完全全依附褚克桓而活。她曾看中这个男人的担当,因为他对自己的母亲承诺,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妹妹。可许多年过去了,倒像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,靠自己去完成对方滞留的承诺。

有时候我不太明白高子媛到底要什么。十年来她从不工作,亦无独立人格。她所钟爱的事业,是依靠“太太社交”帮褚克桓打通商场上的人脉关系,促进他事业更好的发展。褚克桓是她的全部,包括他的肉体,他的事业,他的钱财,他的念头。

如果她想要高水平物质生活,她一定要和褚克桓搞好关系,让他心甘情愿为她花钱。可是从她要换房子开始,褚克桓明显已经心疼。在对方放弃沟通的情况下,还能花钱花的如此心安理得,只有一种解释,褚克桓就是她自己,她已信以为真。

为自己的身体、金钱、念头而奋斗,有什么错?那一句让人窒息的“都是为你好”反复再反复,强调的实际是,我在为我自己好。以致于她不愿再有任何作为高子媛的时候,她要完全变成褚克桓,连孩子也不想生(孩子明明可以更好维系她和褚克桓之间的关系,不清楚为什么不要孩子)。

高子媛的牺牲与周惟惟完全不同。一个是花钱,一个是省钱;一个是消耗时间赢得荣耀,一个是出卖肉体降低成本。可目的一致,效果相同。她们都是为了把自己和另一半捆绑在一起,最终她们会变得可怜而卑微,还会假装幸福。

可褚克桓和黎皓一不同,他不需要一个女人作为生活成本去控制他的生活,他只想要自由。

在不需要面对高子媛的时候,褚克桓总有充分的自由。他早就不再爱她,他不介意在任何时间、任何地点的不忠。选择周惟惟也是他的自由,但也许仅仅是一瞬间肾上腺激素的作用。褚克桓对周惟惟的情爱是立不住的,其中混入了大量新鲜感和征服欲。与其说他是在看一个女人认真地完成奉献自己的交易,不如说是他在享受某种猎物在自己臂弯中挣扎的快感。

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认真的女人了”,只是一个借口。“我是为了我跟浩一的未来,”也只是一个借口。除却借口,褚克桓和周惟惟是在玩火,被不可控的人性撕扯。褚克桓不能预料,周惟惟在水中追逐一颗苹果时他就会心动;周惟惟亦不能预料,褚克桓将她从水中抱起时她就敏感于他的体贴。他们的爱情不合理,但实在地存在了。

当褚克桓在周惟惟的新房中再见到周惟惟,他已经逐渐变成牺牲方。同一件露肩的连衣裙,同一品牌的红酒,同样美好的妆容,周惟惟在褚克桓的情感底线处不断摩挲,导致褚克桓马上就要冲动地接下一颗擦边而过的心。可下一秒回到现实,周惟惟又装作无事一般倒戈,自己主动带上黎皓一的求婚戒指赴死。

尽管周惟惟一直在动摇,但此时两方形势已经发生转变。褚克桓的情感先于周惟惟爆发,他要为此付出更多努力才有可能获得结果的圆满。和高子媛在一起的生活虽然煎熬,但是高度稳定。和周惟惟在一起,即是横刀夺爱,突破伦理和道德,巨大的勇气将搅乱心绪,导致事业上的波动。而事业属于高子媛,她不会放过任何趁虚而入的机会。结果就是,事业上越出现问题,褚克桓越难以忍受高子媛,恶性循环点燃了他心中愤怒的小宇宙。

送周惟惟800万,差点失去CEO的职位,和高子媛分手,褚克桓的牺牲不小,而且怎么看,都是在用事业换爱情的节奏。他是霸道总裁,他毫不避讳自己追求目标而付出的努力。而且他总有自信,认为周惟惟跟黎皓一在一起就不行,只有自己才能给她幸福。

然而在这段关系中,是褚克桓先爱上周惟惟的,无论他多么主动强势,他始终要等待周惟惟的反馈。起初禽兽般的行径,到感情升温后却开始收敛,他要的不再是简单的占有,而是两情相悦。他用体贴来感动周惟惟去出轨,归回单身来逼迫周惟惟去出轨,就是要与周惟惟的道德感角力。为了爱放弃做好人,对谁来说都是艰难的。

情一旦动,谁付出的更多,又怎么能说得清呢?

03 媾合

艺术和现实是两回事。暴力的实体永远是暴力,但是暴力在画面中可以是美的。上头离不开走肾,开头大尺度场面能引起连续观看的欲望。

镜头无法传递被推到、强吻、壁咚、铐上手铐的危险,反而会唤起部分渴望遭受虐爱的性冲动。简单粗暴的肢体接触,会加深爱恋关系的必然性。褚克桓初遇周惟惟时说:“我是真的对你很有感觉。”所谓的感觉,其实就是性冲动。按照褚克桓的个性,他也够冲动,特别变态地释放了感觉,并且还给以后留下劲头。

不可能相遇的两个人,性冲动却可以是真实的。男欢女爱,色相交换,不讲道理。漏洞百出的剧情里,回想起来,几个深刻的记忆点全都和性有关。

夜半街头,周惟惟的外衣被刮破,褚克桓脱下外套帮忙遮羞。这是二人的第一次性接触。有一处细节,周惟惟回到住所时被闺蜜韩可菲八卦,韩可菲问她内衣的颜色,周惟惟说肉色,结果被无性不欢的可菲嘲笑,“为什么不穿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?”后面的情节中,周惟惟醉酒被褚克桓送回家,她当着褚克桓面脱下的内衣,正是黑色蕾丝内衣。

尚且不言剧情发展下,这种巧合的出现是有心还是无意,只看周惟惟衣服撕开的情形,也有诸多可以讨论之处。第一,当时二人正在争辩,衣服突然被撕开,周惟惟为什么不当场给男友打电话,赶走眼前的变态呢?第二,回家之后,面对可菲的八卦,周惟惟回忆当时场景为何不觉为难和恐惧,而是连胸部露出、内衣颜色的细节都要和盘托出呢?第三,周惟惟回家后为什么没有及时归还褚克桓的外套,而是一直等到褚克桓再次主动联系她呢?

第一个问题,周惟惟的反应也算正常。她个性保守,不会袒胸露背在街上走。男友不在眼前,没法及时赶来,眼前的变态又有可能继续纠缠,倒不如披上外套就走,尽快摆脱。周惟惟更隐匿的心理,则包含不自信和担忧。她不自信一个电话黎晧一就能立刻出现在眼前,她担忧深夜她和其他男性一起出现会引起黎晧一的猜疑。

第二个问题,我想解释为,周惟惟在当时需要一个性发泄口。和男友的三周年纪念日,她恪守省钱计划,决定送出一份免费而动人的礼物:她自己。但是黎皓一竟然以不合计划拒绝了她,她嘴上说不要紧,内心实际非常失落,甚至是受到侮辱。她没有从男友处得到应得的快感,恰好因褚克桓的出现而弥补。被绕颈披衣的瞬间,很难说周惟惟有何种程度的性体验,但至少她不抗拒,就是获得了某种快感。可菲的八卦,间接帮助她回忆当时的触感,回忆时的松弛状态也可以证明,那个瞬间她有快乐无疑。

第三个问题,也许可以理解为,周惟惟在期待一种变化。如果周惟惟足够爱男友,她会非常谨慎地对待和其他异性的关系。褚克桓留下外套,即是留下潜在关联,为下次相遇而筹谋,周惟惟不会不明白其中用意。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尽快归还外套,拉黑联系方式,撇清关系,不给自己受到诱惑的机会。可是她犹豫了,不正面面对,企图靠时间捱过。延宕的期间,何尝不是一个等待变化的过程?周惟惟倒也不会急迫渴求褚克桓能带来变化,但心态上不抵触变化,愿意接受变化的到来。根源都在对黎浩一失望的累计,只是尚未到达质变之境地。

周惟惟选择冒险的心态又一次将她带入褚克桓的性场景中。褚克桓精心策划了庆功联谊会,使用变态的游戏规则,把周惟惟关进了事先就准备好的情趣房间。密闭空间中,褚克桓建构出男女偷腥的不耻情境,做尽坏男人的同时,不忘要把周惟惟也变成坏女人。他要逼迫周惟惟去承认,她目前的恋爱关系不值得再继续了,就如同自己一样,被束缚得没了自由。周惟惟越是反抗,他越有欲望。他笃定她不敢告诉男友,这个暧昧的场景会成为仅存在于他们之间的秘密。

与第一次相比,周惟惟恐惧太多。她不仅恐惧褚克桓的暴力,更恐惧自己如其所愿,参与不可挽回的背叛。从情趣房间逃脱后,急于向黎晧一索爱,一方面是缓解惊吓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对爱情的忠贞。如果她不把性目标转移到黎晧一身上,她很难说服自己偶发的邪恶意念,被推倒遭床上的瞬间,她要隐瞒的决心几乎就等同于背叛。

褚克桓收获了玩弄女性的新鲜感,在性骚挠上得寸进尺。他在阳台,依旧以暴力的方式,让周惟惟说出一个他非常中意的答案:做他的情人。下一步他顺水推舟,给她交易的机会,让她心甘情愿卖给自己。在情趣酒店时,褚克桓曾说明自己的原则是“不会强人所难”,后面也都证明。私会露营过夜,周惟惟一如赴死,褚克桓震怒后并没有碰她;新房再会,独处一室时,褚克桓强吻之后,仍是征求意见“跟我走”,而不是啃完口红后直接“带她走”。

这个过程中,周惟惟对待性场景的态度越来越开放。无论是在阳台被强行壁咚还是答应过夜换房子差价,她都当成不可避免之事,从而有了她似有若无的性暗示,被强吻时的笨拙还迎。性接触她已不再抗拒,她和褚克桓之间剩下的阻碍,只有道德迫使的自欺。接下来的发展,即使他们的原配不犯错,他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去私奔了。

男强攻女闷骚,这是人世间多么不可抗拒的事啊!

坐等周五更新,跟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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